《怨情》:“美人卷珠帘,深坐蹙娥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人总给自己加注各种条条框框,相貌的美丑成为世人评判标准极为苛刻的一项。但生而为人,各有不同,一些人生来就带着光环,一些人却生来就遭人嫌弃。世俗将人们分成了“三六九等”,把每一条活生生的生命贴上了标签与价码。然而美丽,从来没有标准。
在很多人眼中,与众不同并不意味着特别,而是意味着奇怪。很多人无法接受一些人的特别,甚至把那些人当做“怪物”。特别是在医疗条件以及思想都极其落后的年代,一些比较罕见的疾病使很多病患被打上了怪物的标签。
比如我们如今称为双瞳孔的病症,在以前就会被视为“帝王之眼”;而我们如今熟知的白化病,在过去的人眼中则被当作怪物巫婆,令人害怕。我们今天故事的主人公就是这样一对姐妹,她们生来就没有颜色,常年遭受他人的歧视,现如今,她们的生活究竟如何呢?
这一对姐妹出生于哈萨克斯坦一个贫困的家庭,十四岁的姐姐名叫Asel,两岁的妹妹叫Kamila。在Asel刚刚出生时,她的母亲就很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女儿和其他的小朋友长得并不太一样。Asel的身体白到透明、就连头发也是白色的。
如此与众不同的外貌,在那个年代并得不到什么科学的解释。于是,“他们姐妹二人可能是上天派来的怪物”的流言就慢慢传开来。年幼的孩子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究竟出了什么问题,自然也就无从辩解。就这样,Asel姐妹自幼就只能一日复一日地在周围人的排挤与孤立中艰难度日。
他人刻薄的言语以及冷漠的行径让这无辜的姐妹二人感受到了如刀般的伤害,可想而知,她们二人心中究竟蕴含了多大的委屈。
不过,她们姐妹并不是家庭中唯一的孩子,在他们之上还有两个哥哥,都与常人无异。受到重男轻女思想的影响,姐妹二人不仅在外面饱受欺辱,回家也是备受冷落。他们甚至不知道自己父亲究竟是谁,只是大概知道父亲是俄罗斯人。
可以说,妹妹Kamila是唯一能理解Asel的人,Asel自然也十分宠爱这个妹妹,甚至在出名后还有意把妹妹带进模特界。
随着科学的发展,两姐妹的肤色问题也很快能找到科学的解释。人们根据肤色将不同皮肤颜色的人大致分为了“黑、黄、白”三种肤色的人种。中国人就是典型的黄种人,具备“黑眼睛、黄皮肤、黑头发”的特点;而诸如欧洲地区的白种人则通常是“蓝眼睛、金头发、白皮肤。”
其实,关于这种比较绝对的按照颜色的人种分类还是存在争议的。因为数量多并不能代表唯一,更并不代表绝对的存在。这世界上其实还有很多“小众”的肤色人种,他们的存在不应该被抹杀,更不应该遭到歧视。比如Asel姐妹二人的肤色特征就是独立于三大人种之外的存在。
他们的皮肤拥有着绝对性的“白”,白头发、白睫毛、白眼睛,甚至身上的每一根汗毛都是白色的。在现代医疗知识的科普下,很多人应该可以意识到:这两姐妹大约是白化病患者。可惜的是,这二位白发姑娘却被大众认做了不详之人。
很多人会将他人的“特殊”赋予一些有关*怪的神秘色彩,偏见地将白皙透明的皮肤视作一种恐怖。其实,透明的皮肤并不恐怖,而是悲哀。这种悲哀来源于白化病患者的痛苦,更来源于无知的人的伤害。
其实,白化病就是一种先天性色素缺乏病,大多是由于近亲结婚造成的。而患者异于常人的白皙皮肤,主要是缺乏黑色素的原因。除去外貌上的差别之外,白化病患者较常人更容易受到阳光的伤害。
他们极其容易被晒伤,眼睛也十分畏光。通常来讲,白化病患者很少出门。一是为了避免阳光带来的伤害,二是为了躲避世人的异样眼神。
即使是医疗技术高度发达的现代,对于白化病这样的疾病,依旧没有根治的方法。人们只能通过注重婚前的孕育质,从根本上减少白化病患病的可能性。不甘向命运低头的Asel选择了一条特殊的路。
她凭借自己的努力,选择了站出来迎接世人的打量。她想要成为最与众不同的那朵花,凭借着得天独厚的外貌以及出众的气质,再加上自己的刻苦努力,Asel靠自己的魅力征服了很多设计师以及广告公司。在这些艺术家的眼中,Asel超凡脱俗的“白”不再是怪物的颜色,而是天使的颜色,她用自己的美与信念征服了世界。
参考资料:
《怨情》